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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坦带你玩(微信:attach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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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就下定决心,不再为什么证书、考试等等虚头八脑的东西而活,一分钟也不。
上世纪 90 年代,学校生活开始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 学习成绩和零花钱直接挂钩
- 老师这样的角色成了权威,自己生命的影响者和塑造者
- 我们的行为模式也开始被学校以制度的形式塑造
有一些短暂的自己享受学习过程的时候,但更多的时候是被威胁、恐吓着。身边总有声音不断在提醒你:“要上一所好高中、要上一个好大学、要找一份工作,才有前途” 而这些都指向了一点,你要争取在考试中获得好成绩。
大多数时候,我好像并不属于愿意被这些 “愿景” 牵着鼻子走的人。顺着记忆摸索,似乎批判思维似乎很多人是天生就有的。但与此同时,在那个时候批为了忠于自然的批判思维,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小学中学,我的成绩比较优异,生活也相对无忧无虑。直到中学,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学习成绩好坏对自己命运的主宰。我和小伙伴散步到学校后山,我走在前面,与一个被我有参与群殴过的小哥偶遇,见我落单,冲上来就开始捶我。他个子高些、力气大些,我一下就落了下风。小伙伴很快冲了上来开始捶他,我意识到我的表演时间到了,就开始反击,我专照着头捶。没捶几下就发现自己右手食指掌关节处开始刺痛,没一会就肿了、越来越痛。
找医生检查后发现,骨折了。我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在老师那里、在家长那里都说的走,我可能没法每天做作业了。可以不做作业的特权带来的快乐是短暂的,并且现在回想其实也不是多大的快乐,但是这个可以不做作业的特权,我确实是老在拿它在别人面前得瑟……
后面我发现我亏大了。之前我的成绩在整个年级都可以说名列前茅,可是我低估了每天认真做作业对学习效果的重要作用。成绩开始下滑,课程开始脱节。这些意味着什么,我之前极少去想,直到真正来临,我才真切感受到地位落差。父母开始叨叨、老师开始补课,压力随之而来。
烦恼归烦恼,玩还是要玩的,在生活的小县城,约上三两好基友,吃吃喝喝打游戏要胜过无聊。只是没有想到,小火苗变成大火(对于那时候的自己就是大火)会那么快。家乡周围最好的高中在附近的一个三线小城市 —— 也就是我现在所生活的城市六盘水。升高中我幸运(也走了一些门道)到了这座小城当时一个比较好的学校,开始住校生活。
我开始尝到离家的自由生活的甜头。无人管,加上小城市相对于小县城,好玩的东西更多,慢慢也交到了一些要好的新朋友,我很喜欢我的新朋友,我的新朋友们貌似也挺喜欢我。三天两头一起踢足球、打游戏、打台球、喝酒,成活自在惬意。当然偶尔也会遇到一些小不愉快,比如交到一些不太厚道的朋友,利益上吃了一些小亏,会让自己感到挫败、心情低落一阵子。
最大的困扰其实还是在生活费花光了,一起抱团共进退的几个哥们也差不多弹尽粮绝了的时候。有时这个时点会距离次月家里寄来的生活费差好几天,再加上家里有时候会晚几天才寄过来生活费,所以这段时间会有比较多的不确定性、会比较难熬。
借来的好日子终归是好还的,大火还是烧过来了。高考结束,我最终没能考上本科,成绩就是勉强能上个三本的样子,复读一年,最终上了一个三本大学。父亲长年累月喋喋不休,每当与父亲发生点什么口角,他都会拿高中成绩下落来说事儿。这让我开始鄙视他,也讨厌自己。
在我看来,一个高考多大的事儿,至少长年累月惦记着喋喋不休吗?可是自己又没出息摆脱对父母经济上的依赖,不爽归不爽,挣扎不脱,也只能受着。
后来我撞了狗屎运考上了公务员,然后很快厌倦了公务员,勾心斗角是个体力活,多年糟糕的生活习惯没能给我带来一个好身体,最终败下阵来。
现在,我已经离开了体制有一年多了,我选择了独行、学习积累。“厚积薄发” 是有道理的,那些狂妄的日子低估了它的威力,我依然喜欢我的狂妄,同时该修正的要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