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万豆生摸不着头脑，李弦到底是抗拒比特币还是对收费模式有看法呢？难道他对这些没有丝毫兴趣？或者干脆就没听懂？这些疑问让万豆生莫名地郁闷，但他并没有打算直接开口问对方，只是静静地等着。

两人都沉默着，车里又像刚出发时那样，只剩空调出风口的声音。

92年生的万豆生和95年生的李弦已经共事一年多，他们在办公室很少有工作事务以外的交流。只有一起外出执行任务时，可以在途中随意自由地聊各种话题。但目前他们并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畅所欲言聊得尽兴的有意义的共同话题，以打破路途上的无趣沉闷。

万豆生看着自己写的小说片段，某种程度上像是眼看着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娇美爱人，却并不方便向旁人详细描述。况且，旁人也未必感兴趣，感兴趣也未必欣赏得了。

他终究没有说出那句本以为自己会脱口而出的邀请：要不你来读一读我连载小说的第一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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